毕生有缘【警官瓶×大学生邪】
第四十八章
大家一起挤在小小的会议室里，期待有人可以发现更多有用的线索。这个案子到现在其实可以说是举步维艰了，但是他们还是要一直追查下去，这毕竟是一条人命啊。
专案会上，大家都非常安静，有些人实在是困得不行了，就拿了根烟吸着。
他们不是不知道吸烟有害健康，而是在这种情况下，他们不得不这样用烟来提精神，还有支撑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。
张起灵的情况还算好一点，只看得出眼皮底下的青黑色，有的刑警甚至已经是眼睛发红发肿了。
他们熬了夜，两天只睡了几个小时，就是为了能找到更多的突破点。
这就是他们的工作，很多时候都要不顾自己的健康和青春去破案，只为了要打击犯罪，保护人民的利益，但是很多时候却是会遭受到很大的非议，但是用他们的前辈的话来说就是：既然选择了这个职业，最起码不要后悔。
为人民服务。他们要表现的大概就是这样吧。
虽然说大家都很累了，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来听大家的汇报，前两天的侦查并没有什么作用，现在就要轮到张起灵来说说自己调查到的内容，还有想法了。
张起灵站起来的时候，大家的眼睛都齐刷刷地看着他，好像把很大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，日光灯刚好就被他挡住了，此刻看上去，似乎是显得特别的高大。
张起灵缓缓地开口了：“根据目击证人的证词，我们可以了解到目击证人是被凶手叫过去的，现在还不清楚是不是随机选择目击证人。”
“小哥你是怎么了解到的。”一位侦查员这么问。
“目击证人的手机联系人被人更改过，所以那天才会出现在那里。”张起灵很平静的说，也没有交待是怎么了解的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具体原因还需要继续调查。”张起灵回答，然后把整理好的资料分发下去，几乎是有点残忍的说，“我已经让技术人员去询问目击证人去过店家了，但是希望很渺茫，大家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有时候大家会觉得张起灵说话很没有意思，他说希望渺茫，那就真的是非常渺茫了，连一点转圜的余地都似乎是没有。
而现在说出来，张起灵似乎也并不怕会打击大家的积极性，或者是在张起灵手下工作久了，现在听说希望渺茫，反而是更加有斗志了。
张起灵继续汇报发现，还有接下来可能面对的问题，然后就把话语权交给黑瞎子了，据实习法医说过，黑瞎子有比较重大的发现。
“通过对尸体的观察我们发现死者惯用左手，手上还有很明显的枪茧。”黑瞎子把拍下来的照片用磁铁固定在白板上，上面很明显的看出有明显的枪茧。
“这说明死者的身份很特殊。”黑瞎子说，“可能是保镖，也可能是爱好射击的普通人，当然还有一种可能——她也是杀手。”
确实是有这些可能，如果是前两种还好办一点，毕竟这样子确定随着身份的话就会方便很多，但是如果是后一种的话，就很难办了，假如凶手也是一个杀手的话，基本上就可以算是一桩悬案了。
“你们有没有想过，杀手不杀人的时候，他们是做什么工作的？”张起灵突然开口说，确实，作为一名杀手平时应该也有自己的生活，但是现在的女死者，似乎是和社会没有任何的联系。
如果像是黑瞎子所说的，这还是一个很漂亮的人，那么或多或少都会有人有印象才对。
“确实。”黑瞎子说，“我们不清楚她是什么工作的，假如有工作的话，那么单位什么的一直没有联系上，应该还是会有人报案，所以我倾向于她是一个自由职业者，即使很久没有联系上也不会有人怀疑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专案组的人点点头。
“然后是骨龄，我们测了一下她的骨龄，你们猜有什么发现？”黑瞎子本来想要故弄玄虚，但是大家都累得没有心思去猜了，所以他只能作罢，直接就说了出来：“死者看上去只有20多岁，但是她的骨龄已经快40了。”
专案组一下子就炸开了，这算是什么情况？外表换老还童了吗？但是还是见过现场的刑警队这还是有点怀疑：“是怎么看出来的？”毕竟尸体已经是成巨人观的高度腐败了，黑瞎子又是怎么看出外表的年龄的？这就像他说死者很好看一样，是一个迷。
“经验。”
如果不是因为黑瞎子专业知识过硬，他们都要怀疑黑瞎子是在胡说八道了，张起灵挥了挥手让他们冷静下来，示意黑瞎子继续说。
张起灵是信的，他原本就怀疑这可能是张家人，在听到黑瞎子的发现之后他就更加确定了，死者就是张家人，因为，张起灵不自觉地按住了自己的手：张家人，看起来并不显老，他现在是这个样子，很有可能十多年之后，他的外表也不会改变什么。
这算是诅咒还是幸运呢？张起灵并不清楚。
黑瞎子顺带把自己的其他发现都说了，尸体的衣服上有颜料的痕迹，因为被流出来的血蹭到了，所以一开始并没有发现。
所以黑瞎子是大胆确定了她的身份，平时是个画家的一个女杀手。
毕竟，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把颜料蹭到衣服上。
张起灵同意了黑瞎子的这个观点，然后让侦查员准备出门开始调查，目标就是各个油画画家。
而张起灵也开始担心一件事情，张家人是不是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踪迹了，而且还把吴邪牵扯了进来，他一心想要吴邪远离这些事情，没有想到却是让他越陷越深了。
张起灵承认，他在乎吴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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